《圣经》关于物种起源的启示

 

 

 

《圣经》记载的生物的起源是这样的:

 

 

 

神说:“地要发生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,并结果子的树木,各从其类,果子都包着核。”事就这样成了。于是地发生了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,各从其类;并结果子的树木,各从其类;果子都包着核。神看着是好的。有晚上,有早晨,是第三日。( 111- 13)

 

 

 

神说:“水里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,要有雀鸟飞在地面以上,天空之中。”神就造出大鱼和水中所滋生各样有生命的动物,各从其类;又造出各样飞鸟,各从其类。神看着是好的。神就赐福给这一切,说:“滋生繁多,充满海中的水;雀鸟也要多生在地上。”有晚上,有早晨,是第五日。(创120- 23

 

 

 

神说:“地上要生出活物来,各从其类;牲畜、昆虫、野兽,各从其类。”事就这样成了。于是神造出野兽,各从其类;牲畜,各从其类;地上一切昆虫,各从其类。神看着是好的。……有晚上,有早晨,是第六日。(创1242531

 

 

 

耶和华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样走兽,和空中各样飞鸟,都带到那人面前看他叫什么。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,那就是它的名字。(创219

 

 

 

对人类的起源,《圣经》的记载是:

 

 

 

神说:“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,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,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、空中的鸟、地上的牲畜,和全地,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。”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,乃是照着的形像造男造女。(创126 - 27

 

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,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,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,名叫亚当。(创27

 

在《圣经》的记载中,生物和人的起源是很明晰的。第一,人和所有的生物都是耶和华神用土造的;第二,神是“各从其类”地造的生物,虽然不能确定“类”的生物学定义,但表明神是分门别类地造的生物,丝毫没有从一个物种“进化”成另一个物种的含义;第三,人与其他一切生物有本质的区别:只有人有神的形象和神的气,其他生物皆无。

 

甚么是神的形象和样式呢?它不是指人的外貌,因为“神是个灵”(约424),不具外貌。再说,男、女都是按神的形像造的,神不可能有既男又女的外貌。《圣经》说:“这新人是照着神的形像造的,有真理的仁义,和圣洁”(弗424);“这新人在知识上渐渐更新,正如造他主的形象”(西3:10)。据此,学者们认为,神的形象和样式是指神的属性和特点。人有神的形象和样式,是说人有像神的地方。唐崇荣指出,神是主,所以赋予人自由意志;神是个灵,人则有灵性;神是圣洁的,故人有良知;神是永恒的,他把永生安置在人心里;神是造物主,他将创造性赐给人。[109]

 

其实,《圣经》所启示的创造论与达尔文的进化论是毫无关系的。神关于创造的启示在三千多年以前就赐下来了,而达尔文的《物种起源》出版至今还不到二百年。为什么本章要用一定的篇幅来谈进化论呢?因为,进化论者打着科学的旗号,挑战《圣经》的权威。由于进化论以科学的姿态出现,故有相当的迷惑性。前面的论述是要告诉读者,由一个物种变成另一个物种的进化并不是“事实”,进化论只是一种假说,是一种无法被证实、日益陷入困境的假说。进化论更像是哲学,是在科学包装下的一套无神论和唯物主义的信仰体系。现在,进化论自身的弱点、矛盾日益加深、加剧。由于它的困境已逐渐大白于天下,它对《圣经》的挑战终将偃旗息鼓。

 

然而,人们却不能说,因为进化论不可信,所以创造论就可信。其实,二者并没有这种因果关系。那么,为什么要相信创造论呢?答案是,虽然人们无法用科学去验证神的创造的真确性,但大量的内证、外证显明,《圣经》是神所启示的无误的话语。《圣经》记载了神创造人和生物的过程,基督徒就凭信心相信它。林道亮指出:

 

 

 

《创世纪》向来是批判者所喜爱的箭靶。基督有先见之明,曾反复地承认《创世纪》的真实性。他宣称亚当和夏娃的被造是历史的事实,而非神话或传奇(可106 - 9;太194 - 6)。他提及“亚伯的血”是犹太人罪恶之始(太2335)。他证实挪亚的洪水是历史性的毁坏(太2437 - 39),所多玛和蛾摩拉的灭亡是神的审判(太1124)。他认为罗得在所多玛的日子和他妻子的刑罚是对末世的一个警告(路1728 - 2932)。他的传道和教诲常提及亚伯拉罕(约837-  4056 - 58)。他一再地证实亚伯拉罕、以撒、雅各的历史性(太8112232)。由此可见,基督表明了他对整本《创世记》的认可。我们是他的门徒,为何我们不能以他的态度来接受《创世记》、毫无保留地相信他所相信的?还是我们要故意自作聪明成为他的叛徒呢?简单地说,我们应该接受《创世记》的可靠性,因为基督已经接受它。[110]

 

 

 

何况,人类具有独特性,有神的形象和神的灵,是万物之灵。在人与一切动物之间,有一条截然不可跨越的鸿沟。这也清楚说明,人绝不可能是从别的动物“进化”来的。

 

正如笔者曾指出的:

 

 

 

在自然主义世界观孕育之下,达尔文的进化论应运而生;进化论的称雄又助长了自然主义的势头,对基督教信仰、对《圣经》的权威提出了空前未有的严重挑战。然而,仅仅过了一百多年,达尔文主义已陷入重重困境之中,无力自拔;经过数千年的考验,《圣经》却依然屹立。经过否定之否定,人们对神存在的真实性、《圣经》的权威性、耶稣复活的历史性等基督教信仰的基本要素有了更深切、更清楚地认识,使更多的人心悦诚服地俯伏在三一神面前,并努力去拯救更多的失丧的灵魂。也许,这正是达尔文和他的进化论的历史功绩所在。[111]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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